对方停步,抬起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的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祁雪纯问。
“雪纯丫头,你怎么才来看我,”司爷爷笑呵呵的给三人倒上清酒,“我担心你,但又离不开这个山庄,之前听俊风说你情况稳定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 执行任务的时候,心软是大忌。她却偏偏犯了这个忌。
两人出了诊室,腾一和几个手下揪着一个男人过来了。 “他们为谁工作?”祁雪纯问。
“昨晚上想起什么了?”他问。 见她转开话题,司俊风也无意多提“学校”。
司俊风淡然挑眉:“享受一下老婆帮我平事的感觉,也挺好。” “见到他有什么感觉?”男人继续问。